宋郁回头,额头的血痂还安然地挂在那里:“没呢。”
季安和抬手阻止了梁好添茶的动作,将留给宋郁的那杯拿到了自己面前,顶着宋郁的目光。若无其事道:“宋老板,还是喝白水吧。茶,解药性。”
“有道理啊,老板。”梁好跟着点头。
宋郁见状,剪花的动作都慢了两拍,只差苦了脸:“梁好,我喝几天白水了。”
“那不喝白水的话,柚姐之前有拿干果什么的来,我可以给您泡?”
宋郁看了一眼季安和,又看了一眼梁好,回头一剪子剪断了多余的藤蔓,才打发梁好去找他阿姐给的干果。
宋郁站在花架边,目送着梁好下楼,等她脚步声渐远了,他才放下剪子,挨着季安和坐下,将刚刚剪下来的花枝随手插瓶里,问道:“慈善家。”
“嗯?”
“你什么时候收买的梁好?她怎么今天跟你站一伙了?”
“嗯?”季安和不紧不慢地将茶碗放下,“她不是为你好吗?”
“那你呢?”宋郁偏头看他。
“我……什么?”季安和疑惑道。
“你那天为什么会来?”
季安和握着茶碗的手紧了紧,他目光闪烁着,敷衍道: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“哦,我还以为是你想做慈善了。”
季安和的手松开茶碗,嘴抿成了一条线,认真道:“你和我做朋友,难道有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