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花,我会等你慢慢爱上我,然后非我不可。”阮遇心想。
翌日清晨。
阳光照拂在红花的脸上,她才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,立刻坐了起来,去找阮遇的身影,可房间里面只有自己。
“遭了遭了,中原人最重礼仪的,若第一天就请安迟到了,以后定是要被针对的。”红花不安地想道,看到了旁边早已被摆好的衣裙,立刻穿在了身上,坐到梳妆台前,丫鬟们立刻将红花装扮了起来。
等红花赶到祠堂的时候,阮遇已经将所有的祭祀活动都结束了,这都让红花心生愧疚。
“阮遇,对不起,我迟到了,我给你们阮家的列祖列宗请罪。”
阮遇听到了红花的声音,立刻从跪垫上站起来,连忙将红花拉了进来,问:“你怎么早就起来了?”
红花才发现自己的白衣素裙与阮遇的白绫刺绣衣是一样的,只不过阮遇的腰间系了一根红绳,自己则是一条白色的刺绣腰带。
阮遇则趁红花不注意,将手中的青蓝白玉簪插在了她的发髻上。
“这是?”
“青蓝白玉簪是我阮家历代家主送自己夫人的定情之物,我父亲的青蓝白玉簪也送给了我母亲,我便将我的送给你。”
阮遇将红花拥入怀里,红花则是在想:“这算是获得他的宠爱了吗?”
一起用过早膳后,阮遇便要去上朝了,走之前跟红花说:“我很害怕你在阮家没有能说话的人,所以前几日已经叫人将我远在柳州的表妹接回长安了,今日午时应该就会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