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是我反应太迟钝,伤害了你,是我没保护好你,最后让你难过,离开了我…”。
死那个字眼太沉重,太让人心疼,宴鸣风用离开代替。
“我也还要说一件事。”他清楚地记得宴鸣风再一次看见“他”在电梯里抱着的少年时,眼里的惊愕,还有恶心,嫌弃。
“我从来没碰过除了你以外的人。”
“是吗?”温庭钧淡淡说。
宴鸣风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轻嗤。
你以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吗?我还是那个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的傻子?那个傻子早死了,死在八年后的车祸里了。
“是真的。”有些羞赫的说,这是宴鸣风在温庭钧面前承认自己的错,“我那时候犯蠢,只是和那些人各自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关系,你不要相信那些人胡言乱语的话。”
“哦。”
“那你原谅我了吗?我这次肯定会保护好你,肖白如果回来,我一定将他送的远远的。”满心期待的语气。
却被温庭钧一丝起伏都没有的冰冷语气打断:“那又怎么样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心里以为解释完就能回到从前关系的宴鸣风脸上的笑容僵住。
“钧,钧钧。”
“闭嘴!不要用这个称呼喊我,我恶心!”温庭钧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对自己说,你这时候就是个穷鬼,穷学生,要什么都没有,你是弄不过宴鸣风的,你要忍住心里的委屈,心里的火。
可心里的火还是被宴鸣风轻而易举地点燃,“你以为你是谁!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什么还都没发生过,继续跟着你?”
“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