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和宴朗看着生着闷气,脸色铁青的宴鸣风互相看了一眼,悄悄退出书房。
“你说宴少脑子是不是有毛病…”。
“自己跟自己作对有意思吗?精分?”宴朗想到什么说什么。
被宴席一把捂住嘴。
宴席眼睛横了他一眼,拿出自以为超狠的表情,“别管宴少,管好你自己,口无遮拦,你今年的薪水不想要了?”
“要。”嘴里模糊不清的吐出这个字眼,宴朗的舌头鬼使神差的舔了一口嘴上的掌心。
有些软,还有些甜,宴席刚刚在走廊上手捏着块桂花糕,吃完了这是没洗手?
宴席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,脸有些热,干咳了一声:“你干什么!”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凶,反而有点软绵绵的。
可惜的是宴朗没听出来,心虚的开口:“没干什么。”
“是吗?”拉长的语调透着怀疑,呵,这个傻大个,白浪费他的感情了,还以为他开窍了,宴席怒气冲冲转身就走。
“阿席”。一着急叫出了彼此之间年幼时才喊出的亲昵称呼,宴朗看见宴席急走的步子迈得更大了!
糟了,他又惹他生气了,他怎么总惹他生气啊?有些无辜委屈的宴朗,慢慢跟上对方,心里很难受。
傻子,走路那么慢干嘛!转角处,眼角余光看着磨磨蹭蹭跟着的宴朗,宴席耳根有点泛红。
“走快点,磨磨蹭蹭跟个蜗牛似的做什么!”听起里一点也不温柔的语气。
宴朗却是心里一喜,看来不是很生气,还愿意喊他走!
被欺压惯了,给点阳光就灿烂,说的就是宴朗这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