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?”景福的声音凌厉起来,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哪里来的大概?”
真的凶死了,方芷阑委屈巴巴地想。
比往日还凶。
她委屈地嘟起嘴不说话,手脚同用,越过千缕玉就要往床里面爬。
“说话。”千缕玉一把拉住她的手,“哑巴了不成?”
偏不,兔子急了也跳墙,方芷阑狠狠地,甩开她的手。
景福面上露出几分难以置信,伸手便轻轻将方芷阑按倒在枕头上,二人一上一下,她压低声音:“谁给你的胆子,嗯?”
方芷阑侧过头去,不看她。
景福偏要把她的脸扳正,与自己对视:“下次不许再跟戚扬说话,更不许让他抱,也不许理他,听见了没有?”
这人怎么这么讨厌,方芷阑不耐烦地想,有些固执道:“偏不,戚扬是我的朋友,凭什么连这都要听你的,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宽了吗…”
她一张被酒液浸过的小嘴煞是红润,偏偏还要一张一合喋喋不休,景福听得不耐烦,低头便狠狠堵上去。
“唔…”方芷阑呼吸不过来,扑腾着手要推开她,力气却只是软绵绵的,根本没有任何作用。
千缕玉心底这才生出几分满足,她就喜欢这样,看伶牙俐齿的方芷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任自己捏圆搓扁。
方芷阑眼角都被吻出泪花,她从一开始的反抗变成求饶:“唔…不理…”
千缕玉又在她脸颊处啃了口:“抱,我叫你抱,还抱不抱?”
方芷阑原本双手下意识搂住她脖子,闻言,立马松开手,眼里透露着无辜,她摇摇头,有些迷茫:“不抱了,我不抱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