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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紧张,她就忍不住想舔一舔自己的唇瓣。

然后舌尖刚伸出去,触到陌生而柔软的东西时,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。

但已经来不及反应,苏翊鹤一手扣在她脑后,趁虚而入。

来势汹汹又极具耐心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让方知难无处可藏。

她每往后仰一分,苏翊鹤就向前逼进一寸。

直到最后,方芷阑圆圆的后脑勺已经隔着苏翊鹤的手掌抵上了车窗。

无处可逃。

只能任由眼前人撕咬缠绵,或轻或重,或急或缓。

车还在平稳地向前开,不知开往什么方向,方知难又羞又急,明明被逼得眼眶都快要红了,却也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,生怕被司机听见。

殊不知,她的这份压抑,更叫人忍不住想用力。

苏翊鹤的唇瓣顺着她娇嫩柔软的唇,擦过下巴,滑过长颈,逐渐往下…

正当苏翊鹤遗憾自己为什么不让她穿那件淡粉的深v长裙出门时,她感到方芷阑突然安静了许多。

抬头一看,不知何时,她竟然阖眼闭眸,呼吸微微起伏。

居然睡过去了。

……

见她眼尾还有残存未干的泪痕,苏翊鹤按捺下自己一颗想狠狠将她咬醒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