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住话,他捧着岑秋的脸,凝视着她,“你啊,什么都好,就是太爱胡思乱想了”,说完又佯装生气,带着点力气把人按回了怀里。
坚定有力的声音震得胸腔发颤,岑秋贴在他胸口处撇撇嘴,进门前不确定的小悲伤早已跑得不知所踪,“谁让你不主动跟我说了,是个人都会好奇嘛”。
“嗯,还成我的不是了。时候不早了,快上去睡觉,明天还要早起出门”,边说他就边把她往门边推。
岑秋手搭在门把上没有使力,侧头看着身后人,“那我现在上去了?”
她的语速放得很慢,说是告知不如说是询问,因为她说完话根本就没有动作,眼睛睁得圆圆地看着他。
阴影快速落下,沈成弈手垫在岑秋身后将人往门上一推,炙热的唇纠缠住她的,似吸吮似啃咬,柔软灵活的舌尖擦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,像带着电流似的,所经之处都泛起一阵酥麻。
很快,岑秋招架不住这如火的热情,身体像冰块融化一般软在他怀里,搭在他胸口的手指微微发颤,另一手虚扶在他的颈子后侧。
沈成弈滚烫的呼吸拂在岑秋耳尖,嗓音里夹杂着俩人都懂的□□,“阿秋你这样看我,就是引我犯罪知道吗?”
最后,回过神的岑秋落荒而逃上了楼。
年三十那天,每个人都起了个大早,吃过早饭,岑秋两姐妹陪着岑老爷子例行去小区里兜圈锻炼;岑建峰在书房给今年的工作收个完美的结尾;沈成弈配合着花店工人,将昨天订好的金桔、兰花盆景摆件选好位置放好。
简单吃过午饭,岑秋在客厅随时待命帮忙,分装年货零食、贴对联、摆件装饰,徐婉蓉在厨房忙着,也能同时指挥着外面事,笑声喊声连连,很是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