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身体疾病离世的人太多,时煜在医院的时候就一直希望着疾病是唯一能折磨人的东西。希望人间和平,无忧无灾,可能是天底下医生都共同有的愿望。
时煜站起身,骆总及时跳下膝盖,轻手轻脚落到了地上。
时煜走到窗帘边,看向满天繁星,长长舒口气,明天是真的要开始拍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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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买一送一?”时煜翘着二郎腿,不住地抖动双腿,“这个划算。”
阮逐幽幽飘到他身边:“干嘛呢?”
时煜手机差点没拿住,落到半空紧赶慢赶抱住手机:“你吓死我了姐姐。”
阮逐一个手指点在时煜头上,怀疑地在旁边顺时针绕了两圈,又逆时针绕了两圈,倏地低下头和他面对面。
时煜被吓了一跳,扶额:“干嘛呢,当你自己圆规呢?”
阮逐摆摆手指,肯定道:“不,你有事情瞒着我。”
时煜一边惊叹于女人强烈的第六感,一边坚决开口:“你想多了!”
阮逐低下身,在他肩膀上左嗅嗅,右嗅嗅,肯定道,起身拍拍手,目光肯定而坚决:“不可能。”
“我最近换香水了,调子是不是还挺好闻的?”时煜尬笑。
“我又没问你香水,你心虚什么?”阮逐挑起笑,一手撑在他肩膀上,翘出狐狸尾巴,拍拍时煜小脸。
“我去喝口水……”时煜刚没走两步,衣领从后面被人给拽住。
“哎你俩干嘛呢!换场景了!赶紧走!”导演卷着剧本,右手拿着喇叭。
此时的导演在时煜眼中简直就是及时降甘霖的观世音菩萨。时煜赶紧扯开手,扑到导演身边,勤快地帮忙拿过喇叭:“导演辛苦导演辛苦,渴不渴饿不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