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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遗憾?没有了”父亲是明朝的生员,大乱时为了保护乡亲,保护他和母亲被流寇所杀,母亲带着他东躲西藏才逃过一劫。靠着母亲织布,他一点一点的长大,随后又一步步地往上升,惊呆了所有人的眼球。同样的环境,再让他来一次,他也不一定会做的更好,唯一的便是嚼签案了

石曦看着两人说话,只是谈谈地笑,充当着背景纸。

瞧着熊赐履精神气不如之前足,胤礽便带着石曦出来了。

“之后呢,去哪?”

“上花船听小曲吧!”

“”

“你确定不会像之前那样被人围堵?”

胤礽嘿嘿笑了,手里突然多出了两顶一直到腰部的帷帽,“噔噔噔,看这!”

“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脑筋有毛病?若不是你坚持,他们都看不清楚我们的样貌,现在还要带什么帷帽。”

“你觉得,正常人身上会笼着一团雾气一样的东西吗?”

“不会”

“那不就成了。”

话虽这么说,但是石曦还是觉得,胤礽在自找麻烦。

最终,胤礽和石曦上了最大的花船,明明只是平常的日子,这船却愣是搞出了接新娘子的架势。

一瞧见有人登船,船里立马跑出了两三个歌妓来,看见他们二人都是一愣。

“公子,里面坐。”

“不了,这个蓬倒是不错,拿个席子来,我想睡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