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歪着头，握着空瓶晃了晃，没有了啊。她把瓶子扔在桌子上，乖乖的坐在那边几秒钟，然后又拿起空瓶，拽了拽旁边沈北望的衣服，见他看过来了，当着他的面晃了晃瓶子。

“没有了。”一板一眼的语气。

沈北望正在听旁边的一个男生说话，那个男生和南城是高中三年的同学，知道不少他不知道的关于南城高一时期的趣事。

沈北望看了看空瓶，又凑近仔细看了看南城的脸，南城乖乖的坐在那边，任由他打量，“喝完了？”

“嗯。”她点头，过了一会儿，一字一顿道，“还，要！”

包间里的屏幕发出了白光，映照在南城手里的那个玻璃瓶上，玻璃瓶里还残留着一些蓝色的酒液。

蓝色的……酒液？

沈北望脑子一滞，他往旁边的小几上一看，果然看见插着吸管歪倒在上面的空瓶子，瓶子里还有些红色残留的液体。

沈北望：“……”

南城现在的反应很慢，她还没明白为什么沈北望突然就变了脸色，她见他坐在那边呆住一般，又从旁边拿了瓶酒，往沈北望的手里塞。

“还要，帮我，开！”

沈北望深深地吸了口气，“你知道自己喝多少了吗？”

南城歪头想了好一会儿，然后才慢吞吞的伸出两根手指头，还特别可爱的弯了弯，就跟兔耳朵一样。

“两瓶。”她顿了顿，“好喝，还要。”

沈北望差点没让南城给他吐出来，把南城不断往他手里塞的果酒扔远点，他摸了摸南城有些发烫的脸蛋，“怎么样？难受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