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大概吧。

他想这么多，秦霄贤可无知无感，看够了云层才转回头，伸头看他，“你困了啊？”

“没有，”张怀瑜瞥他一眼，看了看表，“这都中午了，我困什么啊，待会儿就要吃饭了，你凑合吃一口，落地咱们再说。”

“我无所谓啊，飞机餐也挺好的，”秦霄贤不在乎这个，再说他们坐的头等舱，飞机餐也差不到哪里去，先垫垫去看张云雷才是真的，巴巴的等吃午饭了。

不多时，空姐就来送餐了，大约是瞧见张怀瑜长得帅，对他的服务格外亲切周到，秦霄贤莫名有点郁闷，待空姐走了，忍不住翻白眼，嘴里头嘀嘀咕咕的，但没出声儿。

“……你嘀咕什么呢？”张怀瑜离他近，知道他嘀嘀咕咕的，可也没听出来，忍不住有些好笑。

“没什么，”秦霄贤心里头憋屈，说不上来的感觉，也知道这年头长得帅还是有好处的，就像张云雷，大多数粉丝都是冲他颜值来的，自然，好的颜值最后也得靠才华才撑得住，叹了口气，“长得好看真好，别人服务都更周到呢。”

这话里头泛着酸，张怀瑜无奈的看着他，打趣，“你吃醋啊？”

“才没有呢，我这是羡慕，嫉妒，恨，”秦霄贤瞥他一眼，哼了一声，赌气似的吃自己的飞机餐。

“看你这样，我都快误会你喜欢我了，什么羡慕嫉妒恨，我看你就是吃醋，”张怀瑜半开着玩笑，摇了摇头，把自己的飞机餐拆开了。

秦霄贤一下怔住了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，就像他说的那样，瞧见那个漂亮空姐这么殷勤，自己是挺不乐意的，说是吃醋……似乎也真有点。

对张怀瑜什么心思，他自己也有点糊涂了，如今一门心思都在探望张云雷和学艺上，别的……

自己还不配。

想归这么想，可他到底还是心情低落了起来，戳了戳饭，有些食不下咽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张怀瑜吃了两口，一扭头看他不吃了，有点纳闷儿，凑过去道，“你怎么不吃了，不好吃？”

“没有，没胃口，”秦霄贤哪敢说自己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了，他又不是没看着凌九夜和张云雷的路走的多艰难，再说了，自己也知道，张怀瑜就是拿自己当弟弟那么看待，正因为两人总在一起，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，抿了抿唇，“我没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