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风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带走了它。

傻气,黏人,十分能吃。

好像一点优点都没有。

他正这样想着,却见那狗含了一口狗粮,连带着一大滩的口水,送到了他的脚边。

“汪!”幼犬扒了扒他的脚。

“给我吃的?”

“汪!”

于风哭笑不得。

宅子里常年恒温,于风就算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,晚上就这么往床上一躺,连被子都懒得盖。

夜里他被跑动的声音吵醒,黑暗中见那幼犬费劲地扯着被丢在地上没人管的睡衣往床上爬。

它个头太小,完成不了这个搬运的动作,自己上了床,衣服却上不来。

它也不放弃,一遍又一遍地咬着衣服往床上跳,像在完成一个艰巨的任务。

于风在黑暗中睁着眼睛,看那只傻狗跳上来,摔下去,重复了让人厌烦的次数,却始终没有阻止。

终于,也不知是不是走了狗屎运,幼犬终于成功将睡衣的上衣部分扯上了床,随后喜滋滋地将那已经被口水沾得湿乎乎的衣服扔在了于风的身上。

它显然不满足于此,摇着屁股好像还要去把裤子也带上来。

没想到主人转了个身,绑着束缚带的手肘正好压住了它,让它动弹不得。

幼犬一动都不敢动,生怕惊醒了熟睡的主人。它试着轻轻挣了挣,没想到主人的手臂意外沉重,根本无法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