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慎『揉』了『揉』耳朵:“他情况特殊,得过一段时。”

而且也得看傅听眠愿不愿。

“有什么特殊不特殊的,嫂子是男的,又不是怀孕了不能碰。”

“……”真是,“看他吧,他同了才行。”

“啧,江哥,我怎么预感你会成为耙耳朵,我现在真的很奇到底是哪位绝世美人将你收服了?”

“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。”江慎对这个话题似乎不是很热衷。

“得,我江哥不说就不说,总归你俩有了飞一般地进展不是,我明天就给你送一份礼,预祝你早日心想事成。”

“送点有的。”江慎可不愿再收到丽江的水、拉萨的空气和彭博元亲笔签名的麻将桌。

“绝对有,说不定能助攻一,嫂子看了就知道什么思。”

彭博元在恋爱这一方似乎没做错过题,而且他打了包票,导致江慎内心有点期待。

傅听眠洗完澡后,江慎起身,让他坐到藤椅上,给他吹完头发,见人舒服地眯眯眼,江慎的手又克制不住揪了一脸颊肉。

“很捏吗?”傅听眠疑『惑』,说着自动手捏了一下,“没什么感觉,有点疼。”

“你小点力,别捏坏了。”江慎恶人先告状,低头仔细看了一下,没捏红,才放下心来。

傅听眠皱了皱鼻子,像只懒洋洋的小猫,不太乐地别过脸去。

江慎不再逗他,自顾自去了浴室,匆忙洗了个澡,水珠没擦干就出来了。

这次他学乖了,没围浴巾,穿着睡衣,头发上的水滴滴下来,将浅『色』的衣领洇成一小片深『色』。

“要不要帮吹头发服务?”傅听眠听到动静后,转过头问道。

“不,你自躺着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