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。
又不是没见过他光着上身的时候,小结巴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?
傅屹瞻摸了摸鼻子,气定神闲地坐在那, 饶有兴致地盯着许知月泛红的耳根。
小结巴的肤色太白,一旦面红耳赤的时候就像个完全熟透的大桃子, 香气四溢。
看着就很甜。
让他忍不住想——
舔。
因着脑袋里那些黄色废料,傅屹瞻的喉头开始发干。
他慢吞吞将衣服拽了上去,问得一本正经:“不脱衣服,我怎么上药?”
许知月闭着眼睛胡乱把那瓶跌打药酒塞了过去,“你回家了自己爱怎么上怎么上。”
反正剩下的她是不会再管了。
傅屹瞻站了起来, 一下比许知月高出了一个头。
他伸了个懒腰,松了松肩胛骨,像只刚吃饱睡足的猫咪,懒洋洋探出爪子, 在自己的领地上昂首阔步。
她走到哪,他便跟到哪。
刚把沙发上被他弄乱的东西整理好,许知月一转身,猝不及防撞上男人的下颌。
“嘶——”
她揉了揉额头,眼圈泛红,瞪向对方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傅屹瞻的表情十分无辜:“……”
许知月深吸了一口气,“你赶紧回去吧,以后别再跟人打架了。”
“……回哪去?”
傅屹瞻自顾自坐到她旁边,伸手抓起茶几上的橘子,慢吞吞剥起皮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