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总有种被人坑了的感觉。

姜酒侧目,朝祁夜寒偷偷看了一眼,他正好也看向她,两人目光撞了个正着。

她眼神一颤,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连忙将目光移开,不敢再看。

让姜酒怎么想,都想不到,自己有朝一日真的就这样坐在,祁夜寒的王府里,拿着笔抄白思思的病历,还是抄十份。

谢二写的细致,虽说不算特别多,但是这样写起来,就不是那回事了。

她才写了几份,就觉得手有点抽筋。

当着祁夜寒的面,姜酒也不想认怂,跟他说不抄了行不行,只能硬着头皮抄。

祁夜寒坐在旁边,眼神落在姜酒身上,她低着头用一种从没用过的认真表情抄字,祁夜寒心里有些堵。

为了一个白思思,她还真是不留余地。

又是接进府里,日日陪着,又是重金悬赏,现在还心甘情愿在这里滕抄。

祁夜寒越想心越堵,这都多少日了,十日前答应说要还他个钱袋,这都十日了,他连个影子都没看见。

想到这里,祁夜寒忍不住冷哼了一声,“姜二小姐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?”

“啊?”正在奋笔疾书的姜酒下意识的张着嘴看他。

“喜欢朝三暮四,喜新厌旧,处处留情?”

“啊?”姜酒挺无辜的,她什么时候有祁夜寒说的这些了,“我什么时候处处留情了?”

“你当然不记得,姜二小姐的记性向来不好,很多事情一向都记不住。”

姜酒觉得祁夜寒有点阴阳怪气的,但是又觉得不至于吧,毕竟她把白思思的病历送丢了,祁夜寒生什么气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