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感觉脸皮都快给他擦裂了,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挡住祁夜寒的动作。

祁夜寒就这样看着她,一副你要是不愿意擦,我来帮你的样子。

“我来。”姜酒几乎是从牙根里挤出这两个字,从祁夜寒手里拽下手帕,自己擦。

姜酒哭红了眼,此时就算擦了脸,通红的眼睛依然十分明显,祁夜寒目光落在她脸上,“不哭了?”

姜酒好不容易止住眼泪,就又被祁夜寒气到。

都什么年代了,怎么还有像祁夜寒这样的大直男。

“我哭不哭,跟你有什么关系?要你管?”

姜酒气呼呼的道,伸手把被她弄的皱巴巴的手帕甩给了祁夜寒。

他看着手里皱巴巴的手帕,无奈的叹了口气,随后伸手慢条斯理的叠好又放回腰间,没再说话。

祁夜寒盯着姜酒的背,心里无声的道:“你知不知道,无论白思思能不能醒来,你欠的这个人情,要怎么才能还得清?”

“还是一个对你弹奏相思的女子。”

姜酒对祁夜寒的想法,自然是毫不知情。

她等情绪压下去后,才再次开口,“你怎么好好的来这里了?”

“过来办点事,刚好看见你,就顺道进来看看。”

“看看……”姜酒没好气的道:“我看你是想来看我笑话的吧。”

祁夜寒没说话。

“要是没什么事,王爷就先回去吧,这就是个小小的医馆,王爷这样尊贵的人,一定是待不适应的。”

祁夜寒若有所思的看了白思思一眼,随口嗯了一声离开了医馆。

姜酒在医馆守了一夜,翌日清晨,白思思才悠悠转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