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说的话,还真没骗祁夜寒。
她是真没洗过马。
不过马术不错,洗个马却也难为不到她,只不过姜酒才不是真的要给马清理,她故意装作一副无措的样子,站在旁边手足无措,不知道怎么上下其手。
她不懂,祁夜寒也没打算教她,就这么站在旁边,冷冷的盯着她。
姜酒只好笨拙的靠近,刷子一碰到疾风就往后躲,来来去去反复好一会,别说帮疾风清晰了,连身上都没打湿。
祁夜寒略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,约莫是觉得姜酒恐怕又要不知道多久才能洗好,伸手找来旁边的下人,“找人去监卫司一趟,看看文青和文承那边如何了?”
下人一听,应声就要走,刚往旁边走一步,一盆水就泼了过来。
结结实实糊了他一脸。
下一人一脸懵逼的看着前方,姜酒端着盆,无辜的朝他笑。
“抱歉啊,我想冲马来着,结果手一抖,冲错了。”
下人:“……”
心道他与马隔着那么远,怎么就能冲到他身上?
可一看着姜酒那眼睛弯弯,特别无辜的模样,就说不出话了。
姜酒端着手里的盆朝他走来,关心的问,“怎么样,没冲到吧。”
“呃……”是他身上的水不明显,看不出来吗?
现在姜酒问他,他是要说冲到,还是没冲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