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慕一抬眸就对上了对面两人投来的视线,她摸着鼻尖讪讪一笑。
孟霜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我说某人怎么在门口站这么久呢,原来是对象来了。”
时慕还挽着苏迟宴的胳膊,此刻嘴角牵着小弧度的笑,她小声嘀咕:“也没有很久吧。”
李向笛跟苏迟宴关系最好,见是他回来了立刻跑过来锤了下他的手臂,好巧不巧正好敲在刚刚时慕敲过的地方,男人忍着没出声。
“这么长时间也不和我联系下,把我们时妹妹拐走了也不和我说声,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,养了十年的白菜就被你这白眼狼拱了。”
苏迟宴笑着瞧他,没说话。he
“别这么看着我,怎么,你还哑巴了?”
李向笛眼角有泪水划出,他抓住苏迟宴的手腕将黑色毛衣粗鲁地往上撸,顷刻小臂上的伤就全然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。
李向笛的手似僵了下,而站在远处的孟霜只是瞥了眼后就没移开视线,不知什么时候窜过去的时清尘像只猴子般扭着身子瞧着他。
整个房间都静了。
在厨房里烧水的奶奶探出头也瞥见了他手上的伤口。
这下,这片空间里更安静了。
孟霜是重症病房护士,她常年坚守在那里,见过的血肉模糊场面不计其数,可当自己年少的好朋友面临这些时,她还是红了眼眶。
她盯着他手臂看了半晌,抬眸瞧向时慕。
时慕别开视线,没有说话。
苏迟宴轻咳了声,将衣袖重新拉下。
“这是五年前的伤早就好了。”他难得主动地活跃着气氛,“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