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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砀却似忍无可忍,搂着她腰,将她按在池沿上,“难道你敢说你给玄夜求情,除了曾是玄夜的主子外,你就没有想过放玄夜自由,还完在这里欠的一切人情,三年后可以无拘无束的离开这儿?”

“我”季迎柳是想过放玄夜自由,不过,她不过是看在和玄夜主仆一场,不忍心他在这儿替她为之前的事赎罪,这才求沈砀。

她白着脸忙道:“我承认我对前路迷茫时曾想过三年后离开,可那是因为我做的那个噩梦,我怕噩梦中的事变成真”

说到这,她猛地噤了声,改口道:“可我这次跟你回善京,处处对你是真心,从未有过隐瞒和欺骗,你”

“是吗?你要怎么证明?”沈砀听了她话却更气恼了,他胸口起伏不定,醉酒的眸子透着一缕血色,按着她身子的双肩也颤颤发抖,挑唇讥诮道。

季迎柳忽觉无力,自己再怎么和他解释从前的事,他也不会再信自己。

她一咬牙,脑子一热心随意动,挣开他双臂,直起身子大力扯开腰间腰带,快速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裳一件件褪~下,红着脸慢慢朝他俯下~身,破釜沉舟道:“好,这个解释够吗?”

沈砀透着醉意的眸子一怔,季迎柳已闭目吻上他的唇。

池中一汪温泉随波逐流,时而激涌掀起半人高的巨浪,时而变得平静如深潭。

次日一早,陆果睡醒后去季迎柳房中伺候时,屋中没人,下人告知她季迎柳昨夜去了温泉房一宿未归,她忙端着洗漱用具赶去温泉房。

此温泉房在季迎柳所居住小院的西侧,屋外植着茂郁的绿植,绿植中央有一座木头搭建的小屋,屋中一汪活的温泉汤池,而季迎柳则只穿着贴身肚兜和亵裤,正侧睡在池边不远处的小榻上。

她后背和前胸布满大大小小的红痕,一看便是欢~爱之后留下的印子。

陆果一怔,忙挥退下人,快步过去唤醒她:“迎柳,迎柳。”

季迎柳这才幽幽转醒,刚要撑着小榻坐起来,然手指头刚一动,浑身却酸疼的厉害,尤其是腿~根火烧火燎的疼,她疼得“嘶”一声,彻底清醒过来,看到是陆果一怔,转目看昨夜睡在他身边的沈砀,小榻是凉的,他人竟不在。

昨夜他掐着她的腰横冲直撞,似要把她往死里弄,反复折腾她五六次才停歇,思及此季迎柳脸悄悄的红了。心头暗骂他一声,莽夫。

忙收回目光对陆果道:“扶我去池子里泡一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