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棠被压得倒退了几步,直接靠上了路灯柱子。
这几步路池弈也紧跟着她,最后靠上柱子时下意识就把手贴在她后背,挡住了柱子上凸显的纹路磕过来那一下。
他的侧脸在她肩膀蹭了蹭,过了许久,乔晚棠只觉得脸上一凉,看向了天空,说道:“池弈,下雪了!”
他慢慢从她身上起来,也仰头看向了天空。
搓盐似的小雪从空中洒落,细细碎碎,这是刚刚凝结出来的雪花,伴随着偏西北的风,在这夜空中显得洋洋洒洒。
这让池弈响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冬天,也是下了这么一场雪。
两人手牵着手,在这场小雪中,默不作声却更胜有声地走回了自己的小楼。
回去时,池弈让她躲在自己的大衣下,然后自己顶着风雪往前走。
到家时,乔晚棠笑他:“醒酒了?”
他才摸摸鼻子:“也不是很清醒。”
说着他甩了甩头发,抖落下不少碎雪花,乔晚棠开了暖气又拿来吹风机给他吹干头发,吹之前还说:“麻烦这位身高一米八六的朋友,把头低下来一些。”
其实明明是自己吹更方便,可池弈还是弯下腰,让她给自己吹干。
忙完这一切,乔晚棠的手机响了,她一看,竟是自己当初的大学导师。
她连忙接起,问候老师,那老教授也开门见山,说道:“我在别人朋友圈看到你了,怎么回学校这边怎么不和我说一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