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什么阴谋诡计都是妄谈。
君砚也很快寻到了能让血逍醒过来的灵草,不过他大病初愈需要修养,除了能给君砚出些计谋外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但没关系,对现在的君砚来说唯一的威胁就是玉簟舟了。
可玉簟舟毕竟还要在修真界镇守,自然管不了他在魔族的事。
虽说从送君砚丹药开始,他的每个动作就都在玉簟舟的监控中。
只是他现在做的这些都不过是玉簟舟计划中的一环,所以懒得理会罢了。
但这些并不妨碍君砚沾沾自喜,站在顶端的感觉将他越捧越高。
自然心中的野心也开始滋生起来,这天,他便召集了麾下所有的下属,准备商讨进攻修真界一事。
对于上次惨败在玉簟舟手下,君砚只认为是自己灵力不稳导致。
他现在整日听着旁人的恭维,对于血逍的担忧和劝说自然是听不下去。
甚至在进攻修真界以前,还将血逍禁闭起来。美名其曰他伤势未好,这攻打修真界一事便不要参与了,好好待在魔界养伤。
血逍哪里看不出他是听不惯自己的劝告,觉得他以上犯下居功自傲。
正好趁机将自己边缘化,虽知晓君砚是何等自私自利之人。这大病初愈便得如此回报,实在是叫人心寒。
事到如今,他也不再多言。老老实实的待在君砚为他安排的院子里养伤。
也罢,也罢,他也算是完成了上一任魔尊的负图之托。这后面如何,他也只能做个看客便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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