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羞月影月羞风。”
斐文浩不知这话的意思,还是乖乖地照着念。
袁文斌的脸色瞬间绛紫,又是一个下联,一个反联,“先生这是在戏弄袁某吗?”
吴静香双眼瞪大,无辜地说道,“我怎么就戏弄袁公子,这下联不对吗?
我这还有雨滴湖面湖滴雨,亭靠山涧山靠亭……”
只见吴静香一连窜说了十来个,末了还无辜地请教袁文斌,“这些够我们师生进去了吧?”
袁文斌被她的操作差点眩晕,他想了好几天的对联,居然被一女子随口答了十几个下联,他京城才子的脸面往哪里搁。
他强压着心中的怒气,脸上保持着文雅的书生之气,“先生这是在现场教学生舞弊。”
“袁公子瞧你这话说的,严重了。
先生教学生,怎么能算是舞弊呢?
古人云师者传业授道解惑,我的这群学生在文学上有所欠缺,都是木鱼脑袋,一个个的连个参加春闱的资格都没有,太丢脸了!
他们太需要我这个当先生的多多讲解。
这不听闻你们这办这个文学比赛,就火急火燎地来了,为的就是让他们多长点之时,争取不错过下届的春闱。”
吴静香哀痛着自家学生的不争气。
“袁公子,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意见,或者对太学有什么意见,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我们。”
吴静香继续说道,“袁公子你可知道今日你阻拦的是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