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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还小,不知无子的艰辛。”

拒绝的话语哽咽在喉,吴静香转而问道,“女子就应嫁人,生儿育女,若无子嗣,便是大逆不道?”

她的话音,很是平静,如一潭死水一般没有泛起波澜。

姬寒寻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不甘、愤怒,甚至有些鄙夷,他不知他说错了什么,她为何是如此反应,传宗接代,不适应所应当,她怎么有些不愿?

他在京中所识,没有子嗣的妇人获得极为艰辛,不少被已无子之最,休弃回了娘家,又被娘家所不容。

或是自动给丈夫纳了妾,开枝散叶,最好的便是抱了妾室的孩子,养在自己的膝下,记在自己的名下。

但不是自己亲生的,教养起来,极为麻烦,严厉看管,放纵教养,都会被人说闲话。

到底隔了一层肚皮,这孩子以后和你亲不亲都很难说。

姬寒寻沉思着没走了十几步才道,“只是那样的路,比之方才更为艰辛。

被世人所不容,闲言蜚语缠尽一生。”

他又在心里暗暗的补了,你若不喜孩子,我们便不要。

“还曾记得相国寺内,你见到的皇姐吗?

她到了适婚之龄,还未出嫁,婚事一拖再拖,朝中不少的大臣曾上书,她女德有亏,有损皇室颜面,应当撤出封号,不过被皇兄驳斥了。

一直到她代发出家,在相国寺里修行,威皇家祈福,这事才慢慢地平息了。”

姬寒寻又说道,他嗓音低沉,眼眸暗垂。

听着姬寒寻的一番话,吴静香无限感慨,皇室之女都如此不易,寻常百姓之女不嫁人的简直要浸猪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