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晓竹觉得他像是被什么附身了一样。

“好用,肯定好用。不用试,真的不用试!”

周晓竹哪敢试啊。

这可真是要命了。

人家父母还在楼下呢,她一个小保姆跟主人搞的是什么伦理剧。

“肯定好用?”冯灵霄笑道。

“大叔”周晓竹气喘吁吁,哪里经得起他这样逗。

“既然好用,那你也别客气,可以每天都用用。”冯灵霄凑到她耳边道。

此刻,她觉得耳朵都快热熟了,恨不得捂着自己的耳朵,就连刚刚那些话,每一个字都烫得死人。

每天用?

别客气?

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冯灵霄吗?

“大叔,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。”周晓竹低着头。

“那是更好的,还是更坏了?”冯灵霄又咬人家耳朵。

周晓竹都快缩成一团,掉地上去了,冯灵霄一把揽住她的腰,往自己怀里一带,周晓竹只觉得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。

她也没喜欢过谁,更没有跟异性这么亲近过,现在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与体温,脑子好像都像死机一样,任由人家捏扁搓圆。

“怎么不回答?是更好,还是更坏呀?”冯灵霄微微收了一下手臂,她就被贴得更紧些,某些感受也就更强烈。

“更坏!”

两个字,周晓竹也憋了半天才挤出来。

“更坏?好吧,我是坏人。既然是坏人,那,得再做点坏事,不然,名不符实,我不能白担坏人二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