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灵霄欲哭无泪。

“你妈本来想跟你聊的，她觉得当妈的跟你聊不太合适，这才让我跟你说。你要觉得跟你妈聊好一点，一会儿她回来了，我跟她说。”

“爸，爸，爸，我求你。你们到底想干嘛？是，我不行，是我说的。但以你们的智商难道不明白我那是故意气爷爷的吗？”

“灵霄啊，一开始，我们也那样认为。所以，没当回事。可是吧，你这都把人弄家里这么久，你们还各睡各的，都是男人。除了你不行，我们着实也找不到别的解释。”

冯爸一脸不信的样子。

“爸，我我那不是怕吓着她嘛。她年纪又小，以前眼睛还看不见，本来就很敏感。我要把人给吓着了，让她以为我帮她治眼睛，就是见色起意，那不是显得我肤浅吗？”

“你难道不是见色起意？”冯爸反问道。

“要说漂亮，她跟我见过的那些女人比，还真算不上。但她嘛第一眼看着，觉得很干净，不染尘埃那种。她听力很好，嗅觉也很好，对帮过她的人都心怀感激，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事。她单纯，她又很通透，不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一切，一直很努力，一直”

“得，不就是你喜欢嘛！”冯爸打断了他的话。“所以，你是跟她表白，她没答应？”

“但也没拒绝。我给了她时间，其实她答不答应都一样。”

冯爸拍了一下冯灵霄的头，“这才像我儿子嘛！”

“爸，你手上还有水！”冯灵霄嫌弃道。

“我听说，她跟灵筠差不多大，也不小了。灵筠都结婚了。

想当初，我第一眼看到你妈的时候，你妈才十九岁，比她现在还小。他们都说我是贪图你妈的美色，你妈自己都那样以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