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不仅能消愁,还能催愁。
二叔对着老乔诉苦:“现在有些小兔崽子净想着吃绝户,我们当父母的还没退休呢,就想着把女方的家产全都榨干净,就这一个女儿,以后的财产不全是他们的,怎么就怕当爸妈的享受一会儿?”
二叔本来要吐槽的是自己的未来女婿,听在小乔耳朵里,却是另一番意思。
还没等小乔说话,二婶忙截断了二叔的话,家丑不可外扬,何况是她这位大嫂面前。
怕丈夫言多必失,二婶一个劲儿地问江曜话,不仅把江曜的职业详详细细地问了个遍,就连他父母也没放过。
“小江,你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“教书。”对于非熟人,江曜并无自爆家门的习惯。
“你母亲呢?”
“兼职教书。”
二婶猜测江曜的父母一定不是什么名校的老师,要是稍微有点儿名头,他一定说是哪家小学哪家中学,现在不说,八成和这位大嫂一样都是在什么不知名的胡同小学中学教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