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他，莫少臣想，他一定会嫉妒得发疯的。

出了包间，林艾顿时觉得神清气爽，连带着脸上的笑都真诚了许多，唐琛看着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。

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喝了酒，所以并没有开车，两个人并肩走了，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。林艾看着这个距离，她在想，她会不会有机会将这个距离缩短然后变成没有。

唐琛走了，饭局的中心没有，顿时觉得冷清了不少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去了别的场子，到最后只剩下莫少臣和傅艺。

“要我送你回家吗？”莫少臣问。他们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。

“你认识阿琛身边的那个女孩儿吗？”傅艺仰着头看着他，脸上无法掩盖的忧伤，她跟在唐琛身边七年，不是七天，也不是七个月，是七年呀，何曾被他这样对待过？

她以为就算唐琛的心是冰做的，这么多年也该融化了。

莫少臣看着，原来还是有感觉的，原来还是会嫉妒的，在闪光灯下高高在上的傅艺，在唐琛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因为爱而卑微的女人，“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，应该是安安的朋友。”

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小叔。”林艾握着包包的带子，走在唐琛的身边，不远不近的距离，不快不慢的速度，江边不急不躁的微风，所有的一起都刚刚好。

“嗯。”唐琛停下来，看着她。

“回学校的方向，反了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