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长叹一口气，“也是，像江总这样的人，想要什么没有，要这些虚名干什么，也只有我这种打工人，才需要这些虚名来证明自己，哎，还真是可怜呐。”

江云川轻笑一声，“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，我不过是个满身铜臭味儿的商人，哪里配的上艺术家的浪漫，自然也不懂这些虚名的好处，这话我可一直记着。”

“怎么，现在是不是觉得当个万恶的资本家也挺好的，嗯？”

“是啊，挺好的，不知道我现在抱大腿还来不来得及？”江云川难得与她这样的玩笑，这让她忍不住想要多说几句。

“嗯，来得及。”

“哎，那就好，江总可要记得今天说的，我这后半辈子，就靠着抱大腿过活了。”

“你呀，又听到什么闲话了？”江云川几乎是第一时间有了猜测。

“闲话？我倒希望听到的是闲话，可人家说的又有什么错?我这不就是靠着和老板睡觉才一步登天到了二十二楼。”

南兮一本正经的说着不着调的浑话，“江总可别翻脸不认人，我还指着伺候老板继续留在公司呢~”

“那得看服务了。”江云川面不改色的接话。

南兮继续说道：“什么服务，江总不妨展开说说，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，实在不行，提前做个准备也好。”

“再说了，江总这一走十天半个月的，要是真有什么需求，天高地远的，我也不好服务~”

“会有办法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叫她怎么接？

就在她大脑飞速运转思考如何扳回一城的时候，对面传来敲门声，“江总，时间差不多，我们该出发了。”

“去准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