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苏菀揉了揉酸酸的手腕,撇撇嘴,
“可我手软,今日是画不了了,日后再说吧,”
实则,苏菀是觉得自己画技拙劣,画得不好,还是不画了的好,反正今日她试探沈穆接受度的目的也已经达到,这画,今天画不画都没什么所谓了,还是以后再画吧。
沈穆瞟了眼桌案上被黑墨晖了的画,又看了眼她抵触的神情,无言点了点头,
“行,下次再画。”
经过这次试探,苏菀对沈穆目前对她的容忍度有了一些忖度,而且她仔细回想了一下,最近两日,沈穆对她的掌控度确实松散了些,
因此,苏菀略微松了口气,按着这个情况,想必很快,沈穆对她的掌控欲便会弱化许多。
汴京,严府,
严深被锁在屋子里许多日,这期间他多次破门而出,却都在门口被应姨娘挡了回去,直到潼洲传来战报,鹤阳王大败狄戎大军后,应姨娘才撤掉了严深守在门口的所有人。
得到自由的严深,立刻着手调查他怀疑的事情,因为他一直记得,姨娘之前说过的那句话,
他是应姨娘救出来的,
这丝怀疑,并没有让他感到难过,相反的,严深的心底,隐隐生出了几分高兴。
苏菀那日说日后再画,实则是托词,但没想到沈穆自那日后,时不时便会问一嘴,像是真的对她为他画的画像很想要,这么问了几次,弄得苏菀有些不好意思了,
好像她若是不给沈穆画的话,这心里便觉得有些过不去一般,
何况,替沈穆画副画,也能博得他的信任,
苏菀在托词了几次后,终于还是抵不住沈穆的磨人,决定替他画一幅,不过这次苏菀可不敢再让沈穆花上一天的时间给她当参考物,与狄戎议和后,还有许多的善后事宜需要沈穆去处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