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罪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谢他送来的水崖花。
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:“这不算什么,你不用放在心上的。”
沈从容接着问道:“你以后打算怎么办?”
沈罪摇了摇头:“我还没想好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
他其实有些摸不准沈从容的意思。
沈从容没有问他这一年多的去向,也没问他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。
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猜到了什么,心里总有些不安。
“我以为你是打算在那场没有被褥的木床上睡一辈子呢?”沈从容突然语带嘲讽地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什,什么?”沈罪怔怔地看着她。
沈从容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上马车!”
于是沈罪迷迷糊糊地上了马车,跟着沈从容回了山庄。
很快就到了除夕。
沈罪已经在这里住了半个月,沈从容的睡眠已经恢复了正常,如今只需要巩固疗效。
也正因此,沈见月摒弃了对沈罪的恶感,如今对他好得不得了。
这不,昨日才刚为沈罪做好了一件新衣服。
当然不止沈罪有,家里人都有这么一件过年的新衣服。
孟洲虽然已经有了很多件,但依旧爱惜得不行,连坐多不肯坐,就怕弄皱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