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夜不好,不好。听闻会秃头呢。

她正在心里想些杂七杂八的,猛不丁胳膊被人抓住。

“你做什么?”姜漫被林见鹤抓着往外走。那只手的温度从衣衫之外传到皮肤上,又从接触的皮肤之处直传到了心里。

她的心不受控制跳得厉害。

她昏昏沉沉地想,完蛋,本来脸上就烧,现在更洗不清了。

恐怕烧得更厉害了。

她甚至觉得鼻子里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。

林见鹤眉头皱得很紧。

京墨一见他这副架势,惊了:“姜姑娘这是?”

他一看姜漫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,视线也飘飘忽忽,不甚清明,便知他病了。

“属下马上备车。”

姜漫只觉得很累,这林见鹤还要抓着她走路。当真是太气人了。

“林见鹤,你做什么,本姑娘不走路,你给我放开。”

林见鹤冷笑:“放开?等你烧成傻子再来与我讲道理?”

他好像很是嫌弃地说了句:“敢变成傻子,我就将你冻成冰雕。”

姜漫:“这人脑子有病?”

她自认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挣扎,殊不知只是有气无力地动了动胳膊。

在林见鹤看来,那点动静与其说是挣扎,不如说默认。

到了崇文馆外,京墨已备好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