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上一个歪七扭八的小人，坐在一个凳子上，面前有一块石头，上面放着不知道是书还是饼干的东西。

沈归认真的看了几眼，总结出三个字。

“很好看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

秦渔不太相信。

路小小听到后，从旁边探过头来，看到她画的人和物，立马嗤笑一声：“你这画的什么玩意？”

刚好自己前不久也画了一张人物画，正好趁现在这个机会拿出来。

路小小从书里抽出一张纸，上面画着清俊的男生，虽然没有画出他的一半神态，但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画的是谁。

“沈归你看看，你能看出来这画的是你吗？我前不久刚刚学的，不好的话我可以下次再画。”

结果沈归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。

“路小小，你别说话！”数学老师看了看她，再看了看被她打扰的得意门生，立马冷声道：“上课时间不要打扰别人。”

秦渔默默的将纸张撕下来，捏成一个皱巴巴的球，扔到了抽屉里。

少年微皱着眉，认真的说道：“她画的丑，你的好看。”

“谢谢你夸我，但我知道自己的水平。”秦渔叹了口气，将书塞回书包里，拿出了另外一本书，“我还可以学学其他的。”

不适合她就换一个。

总有一个她有天赋的。

路小小不死心，在旁边一直偷看着沈归，看见他盯着秦渔看，心里就越发的讨厌她了。

第15章 牛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