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医院。”付南川沉声道,“验伤。”
留下基本信息,在律师赶到后,现场交由律师和壮汉对接,付南川便准备带着顾念驱车离开。
恰好这时迟默打车赶到,在派出所门外看到顾念的脸几乎肿成猪头,迟默紧张地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被谁打了?”
“没谁……”顾念干咳一声,简单地说明了情况。
寒风呼啸,冬夜里,墨兰的天空中只有一弯玄月落下点点光辉。
迟默听顾念说完,脸色便沉了下来。
空气安静到可怕。
顾念打着哈哈,“那什么,先去医院吧,我觉得我的耳膜好像被打穿孔了。”
付南川来回看看两人,低声道:“先去医院。”
说着,他打开车门。
顾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,拉着迟默钻进后排。
付南川坐入驾驶座,尽职尽责地平稳开车。
派出所附近就有一家三甲医院,不过十几分钟路程,这一折腾,就到了十点多钟,路况并不拥堵,顾念忐忑地坐在后排,悄咪咪看向身旁的迟默,不看还好,一看就被对方严肃的眼神抓个正着。
顾念立刻转头看向前方。
好死不死的,又和后视镜中付南川的眼神撞个正着。
顾念头皮一阵发麻。
完了,要开始了。
说教,虽迟但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