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旁的海棠眼色不对,已是浑身发抖。但男子却顾不上,只以为这海棠是为那个海棠心疼。
花无痕头昏脑涨着歇了口,男子不由轻推了他一把,“后来呢?”
“后,后,后来,我见色起心,锦娘怂恿我采海棠这朵花…海棠趁我,我和锦娘谈话时分,夺门而出…我和锦娘追,追了出门…那,那海棠到了破屋附近竹林的河边,纵,纵身一跃…”
花无痕道至此,打起了深重的呼噜。男子听完后,斗笠下的脸色骤变。而一旁的海棠眼中含泪,早已是摇摇晃晃支撑不住。
“你,你怎么了?”男子及时上手扶住了她,关心问。
海棠拚命摇着头,泪水早已成河。她在男子的扶持下,来到了紧挨的隔屋。
隔屋冒桌前正中端坐一人。傅博眉头紧皱,神情凝重。
花无痕所道一切,他在这屋听得真切。未曾想,一个花案,居然牵出了久远的海棠自尽事。
“大人,花公子此时已沉睡…海棠姑娘不知为何,很难受的样…方才花公子道出的过往,大人可都听清?”男子在傅博面前摘下了斗笠,将海棠扶至桌边坐下歇着。
傅博点了点头,表示已听见。轻声对海棠关切道,“海棠姑娘有何不舒服,可要回去休息?”
“多谢大人,海棠不用。”海棠这一开金口,惊得傅博和柳相两人,面色不禁大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