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做贼心虚,家丁的表现异常,傅博是尽收眼底。

傅博目光凛冽盯着他,未言却自带了威严。空气在静中凝结,给人一丝难熬之感。

家丁的身材壮实,五大三粗的一个人。眼角一道小小的刀疤,不细看则不显眼。

那贾公子倒是细心,连这不易察觉的小特征,记在了心里且描述相近。

“平一什么都招了。老实说,安排平一偷拿贾公子和万贵折扇的人,可是你?”傅博单刀直入,语气不容驳述。

柳相在案桌的正前方,手中的刑鞭在掌心中拍了拍,给了家丁狠狠的颜色看。

那家丁听这一问,又看了看柳相手中的刑鞭,双腿不自觉得抖动起来,面相一时变了样,嗑嗑巴巴回道,“大,大大人…是,是小的…安排的。”

“你为何有此一举?是何目的?背后指使的主是谁人?”一连串的发问,傅博加重了语气。

家丁终是站立不住,‘扑通’一声跪在了地面上,伸手自抽着脸面道,“大,大人…是,是小的一时糊涂…看中了那折扇的价值…都是小的一手安排…与,与他人无关。”

“啪”的一声案木拍桌响亮声,傅博恼怒厉喝道,“休要满口胡言!一个小小的下人,平日本分安守,未曾有过劣迹。怎有此胆做出这事来?!快快从实招来!”

柳相树下偷听了对话,又让人花府江南等处好好打探了此人。知这人平日老实本分,只受花公子一人差遣。

想来这家丁有苦说不出,不敢得罪背后的主,只好将罪责揽上自己身。

家丁听这厉喝,吓得脸色苍白,内心溃散殆尽,未发出一声来。

柳相手上的刑鞭扬得高高,‘’啪啪”几声巨响,用力抽打在地砖之上,家丁抱着身子扯抖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