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久久的萦绕在脑海中,一遍一遍的告诉他,他没听错。

“你是我向国的臣子,怎可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语,摄政王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
他闭了闭眼,终究还是说出这一番最不会引人怀疑的话语。

“陛下当真是这么想的?”沈寄不气反笑,他与小朋友之间的关系,有这么一番对话才是正常的。

向希觉很想说不是,可,终归君臣有别。

“摄政王,你逾越了。”他声音冷了下来。

“逾越?”沈寄挑了挑眉,“陛下,您可看好了。”

“你唔……”

向希觉感受到唇上传来的触感,他猛地瞪大眼睛。

这人当真敢,敢……

沈寄双手紧紧地搂着人,将对方的挣扎视若无睹。

向希觉被迫承受着,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渐渐沉沦,直到氧气消耗殆尽,再也喘不过气来,对方才放开他。

“陛下,这才是逾越。”沈寄声线暗哑撩人。

喊出「陛下」两个字时,向希觉整个人软的不能再软。

他痛恨这么没出息的自己,可面对摄政王,他根本反抗不了,也不想反抗。

此时的摄政王才终于与梦里的摄政王重叠。

“陛下可喜欢?”沈寄听不到他的回答便穷追不舍,又吻了吻他的耳垂,直把人亲的颤栗不已。

“我不……”向希觉被男人这般对待,总想找回颜面。

“陛下,好好回答。”男人在他耳边柔声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