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北。”李泽宁眼泪滚落的厉害,手抓着夜北的手。
夜北猛的抱他,看向窗外,指了指不远处的黑暗:“那时候的我,就是这一抹黑,找不到任何光亮,我以为只要远离宁宁,宁宁就不会走,就不会不要我,所以我开始胡天作地,只为可以麻痹自己。
气宁宁,伤宁宁,完全是因为我爱而不得,完全是因为我太怕了,怕再亲近宁宁,宁宁又会走。”
说到这,夜北哭得更加凶猛:“怕什么招都对宁宁没用了,怕宁宁对我只有责任,没有一点点特殊的感情,那我呢,对宁宁满腔的特殊感情,该如何安放?”
李泽宁泣不成声,他的手几乎要把夜北攥变形,手还在一点点收紧:“我,呜呜……我!”哭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宁宁,别哭了,我心都碎了。”夜北哽咽,可是他让宁宁别哭,自己却特么哭成一条狗。
忽然流星划过,接着陨落,似砸在他心底,他灰暗的夜空,终于有了一颗叫宁宁的星星,他原来没有被抛弃,从来不曾。
就算之前深痛过又如何,只要宁宁在他身边就好。
好久好久后,李泽宁才停止哭泣,仰头道:“北北,我……”
“什么都不用说了,来谁我吧。”夜北攥住他的手,热切的说。
李泽宁:“……”
“你别闹。”转过头,脸微红:“你正经点行不行?”
“你让我怎么正经?夜深人静,就我们两个人,你让我怎么冷静,你难道不想再试试吗?”夜北诱导道,声线带着毒药,蛊惑人心。
“我,不想。”李泽宁摇头。怕你痛。该哭的人应当是我。
夜北沉默,手胡乱的抓自己的头发,看样子,他真不适合做受,一点吸引力也没有,是不是应该像老友帝都第一受讨教一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