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泽宁嗯了一声。
“宁宁啊,你是不是有病啦,咱们有病治病吧,不要耽误了病情呀。”夜北激动的说。
李泽宁太阳穴突突疼,扬起咖啡就往夜北的脸上泼去:“好好把你的痔疮治治吧,滚。”
被倒了一脸咖啡的夜北,当下就崩了,考,老子伺候不来,老子不伺候了。
他用手狠狠的擦了一下脸上的咖啡:“我不舒服请假。”
批阅文件的李泽宁头也不抬起:“去医院看病?”
夜北咬牙:“不,去gay店找男人。”说完,转身就走,身后响起大堆文件被扫落地下的声音,可是夜北连头都没回,现在他不仅身体有火,心情也不爽,还是去找老朋友们聊聊去吧。
gay店的朋友就是好啊,各个小嘴给抹蜜了似,夸的夜北那是心花怒放啊,他又找到大总攻的感觉。
在夜店里消费足足消费五百万,开了无数洋酒,请了专门的舞者,为他一人独舞,他喝的眼睛迷离,手指握着酒杯,嘴里嚷着,今朝有酒今朝醉,哪管明天是死是活。
老板冰染走来,身穿一件紧身背心,纤细而高挑,走动起来还扭动腰肢,是帝都出了名的艳受,他跟夜北是多年好友,也是这个圈子里的老人,看夜北在圈子里多年,但从来没碰过哪个gay,这是哪门子的gay啊?
“夜北,又怎么了?喝了那么多酒,小心被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小受给拖到房间强了。”冰染笑着坐下,妖娆道。
“冰染,你说我是攻吗?”忽然,夜北问道。
冰染笑道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