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不懂嘛，见到漂亮女孩就想欺负，以为就是喜欢，谁知道不是，我就是想欺负，嘿嘿。”

夜北笑了笑：“想听什么？”

李泽宁的腿清晰的感受到夜北手的炽热，他声线颤抖，似下狠了心：“婚礼进行曲。”

夜北有点意外，怔怔看着他：“你确定要听吗？”

“不会谈就说。”李泽宁冷冷道。也许夜北是不想弹给他听，他仰起头，眼眶里又沁出眼泪，怎么回事，是因为过生日的缘故吗？特别特别脆弱。

“会啊，只是谈的不好。”夜北的手指流淌出钢琴曲，他说的不好竟是谦虚，谈的非常好，整个别墅都是这首优美的曲子。

啪嗒！

一滴眼泪掉在钢琴键上。

钢琴曲戛然截止。

夜北抬头看去，李泽宁哭了，很倔强的咬嘴唇，不让自己的眼泪继续掉。

夜北疼，伸开手捧起李泽宁的脸颊，手指擦他掉落的眼泪：“宁宁，我错了，我明明知道过生日对你来说很重要，可是我还搞砸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求你了，宁宁，不要再哭了。”你哭的我都心碎了，我把命给你好不好？

李泽宁深深吸气，他盯着此时的夜北，那一刻坚硬的心瞬间裂开，好似有什么在开花，他控制不住。

夜北的手落在他薄唇上，轻微道：“嘴巴还疼吗？”

李泽宁无措，怎么会忽然问他怎么嘴巴还疼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