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动摇的威信再想建立起来,就难了。
“他已经跟康宣帝保证会治好温桓的眼睛?”翌日秦淼抬着手臂任温斐帮他穿衣,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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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”温斐将他虚揽在怀中,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单膝跪下来给他配腰带。
听见里头动静,推门入殿要伺候两位主子起身的谨言慎行刚进来看到这一幕,就连忙闷头退出去了,将殿门关得严严实实。
“他治不好的。”秦淼耸肩。
“嗯?”温斐替他穿戴整齐,站起来领着他出去,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道:“为什么?国师既是妖,治温桓的眼睛,应该不是难事吧?”
“治眼睛当然不难,治我打出来的伤口就难了。”秦淼牵着温斐的手在他身边蹦蹦跶跶。
果然是他干的,温斐笑道:“你怎么忽然对温桓发难?”
“谁让他骂你,要不是因为我不能杀人,我昨晚就把他脑浆踩出来!”一提起这事儿秦淼就咬牙切齿。
温斐领着秦淼踏出殿门,外头致远牵着一匹步态优雅体态健美的红马等着,温斐将秦淼先抱上马护在身前,这骑马过宫的特权满宫独他一份,是先帝特许,即便是康宣帝也没资格收回他这份特权。若温斐的性子有秦淼一半的张狂,再少一半现在的温柔,便是骑马出入九龙殿都无人敢说什么。
马背上温斐对秦淼道:“内宫朝堂,便是想要我性命的人也不胜枚举,你若是一一去计较,累也累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