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身着镶边白色道袍的真传弟子正要出来呵斥,一旁另一个真传弟子以传音入密的法术阻止了他。
“别动,大师姐现在也很奇怪。”
这两个真传都在素暇之前入门,年岁也大的多,碍于门规,称呼素暇为“大师姐”。他们本来也是不服的,奈何大师姐从小以武服人,由不得他们乱来。
能接近素暇的猷山派弟子,多是敬畏参半。
木叶闻冷汗也下来了,他担心新垣海受罚,赶紧自己出来请罪,又替新垣海辩解:“新垣师妹只是杂灵根,入门不过两年,已是筑基修为,实属不易,还请大师姐宽限些时日。”
素暇白了他一眼,“你急什么呢?我又不会吃人。”
木叶闻也不敢再说什么,赶紧退到一旁。
听闻大师姐对于修行懈怠之人惩罚极重,新垣海这次怕是凶多吉少。
李鲜鲜想站出来替新垣海说话,龚名修一个眼刀挖过去,又用传音入密递了句话“你管什么闲事?想让大师姐以为我们自成一派吗?”
不顾门规私下抱团是猷山派大忌,李鲜鲜听了这话,无奈地缩了回去。
新垣海啊,谁叫你平时不加把劲,朱橘都行,你怎么不行?
自求多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