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笑吟吟的道：“不行，在他身上我已经找不到成就感咯，老太婆我还想多活两年。”

谢遥，“……”得，原来他就是被虐的那棵菜。

李嬷嬷端上精致的糕点和茶水，道：“主子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，小少爷，您功不可没。”

谢遥摆摆手，“怪我，明明答应了要时常来的。”

老太太道：“确实怪你，不过你们年轻人有很多事要做，老太婆我明白。不过你也别忘记我太久啊，要不然等你想起来找我的时候，我可能已经跟先帝共聚了。”

谢遥急忙道：“皇奶奶您长命百岁。”

老太太笑呵呵，“承小祖宗的吉言。”

谢遥，“……”这祖宗的梗是过不去了。

一老一小在庭院里喝茶，吃糕点，气氛融洽，老太太看着不远处的荷花池，眼神有点涣散，心思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谢遥见状也没吱声，静静的陪着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老太太忽然叹了一口气。

“遥儿呀。”

谢遥立刻放下杯子，“皇奶奶？”

“你说，人心为什么会不足？”

这……可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，谢遥老实的道：“皇奶奶，我年纪还小，阅历还不够多，给不了您正确的回答。”

每个人都想更上一层楼，这种问题哪有什么标准的答案。

皇太后到底是经过两朝皇帝的人，看得比他这个伪古代人要更清晰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