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写好了行军战略,让白商派人送去大军主帅,很快就能解围夺回永州了。
白商就知道主子有本事,赶紧去办了此事。
然而他回来后,便提出要赶紧回梁都,免得让有心人参宇桁一本。
“不必。”宇桁说道,“有心人早就做了事,不差这么一会。”
白商看了看隔壁,那正是苏尹月的厢房,他言语中有着怨气:“她见了红更好,没了孩子,就可以专心给公子治病了。”
“白商。”宇桁声音骤冷,开口训斥,“我是请她来治病的,要敬重待之。”
“只是个阶下囚”白商还是不服气。
宇桁拧眉,脸上已经扬起了怒气。
白商见状,暗叫不好,急忙跪下请罪:“属下知错了,请公子责罚。”
宇桁总是温润的,说道:“起来吧,东宁那边有消息吗?”
“没什么动静。”白商回答道。
“没动静就是最好的消息,说明东宁王父子没把人认出来。”宇桁很是放心,脸色一变,就扬起了笑意。
他眼睛不好,摸了一下,才摸到了杯盏。
茶是大红袍,口齿留香。
白商又说:“公子,那日东章成引开了东宁太子,为何公子还要花费人力去将东章成抓住呢?”
“他是用蛊高手,留着他总有用处。”宇桁慢声说道,“他若在东宁被抓住了,你能确保他不会多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