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恪的血着实流了不少,禾皛秐看着心疼。
百里恪的血,顺着地下画像砖的凹槽流淌下去,竟然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血莲花。
然后禾皛秐发现有东西在动,低头一看,有密密麻麻的小东西在血莲花上蠕动。
百里恪用油灯一照,竟然是一个个蜱虫。
这东西咬人会扎进皮肉里,不能直接拔,越拔钻的越深。
蜱虫脑袋钻进肉里还会感染发炎。
禾皛秐赶紧往后躲,这东西就算不咬人也丑啊。禾皛秐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哇哇乱叫。
百里恪作为一个男人,徒手消灭虫子展现男友力的时候到了。
他从墙壁上,摘下来一盏煤油灯,把油倒在血莲花上,又引燃。
地上有“噼噼啪啪”的声音,又有一股烧烤味道飘过来。
蜱虫的甲壳很快在火光里融化。
禾皛秐以为没事了,可一抬起头,发现墙壁上已经密密麻麻爬满了同款蜱虫。
“百里哥,这么多,都是哪来的啊?”
百里恪也说不清,两个人一看,藏宝的那间屋子里还没有虫,百里恪拽着禾皛秐退进去,然后百里恪用财宝箱子堵住门口。
这种情况不能硬扛,只能先躲躲再说。
就算百里恪隔山打牛,能劈碎一万只蜱虫,可外面密密麻麻的那些就像潮水一样来势汹汹,到底有多少只还未可知。
禾皛秐回忆着刚才的场景,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。
她打了个哆嗦,“好冷,好恐怖,这东西一多起来,竟然比僵尸还恐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