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说系着腰带的王怜花是“春色满园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”,那么现在的王怜花就是“红杏满园关不住,挤倒院墙春意来”了。
贾珂的眼睛都看直了,嘟囔道:“你也太卑鄙了!”一面说话,一面快步上前,伸臂将王怜花紧紧抱住,只觉柔腻滑嫩,温软如玉,然后咬住他的耳朵,低声道:“每次都对我用美人计,你也不觉得腻吗?”
王怜花脸露微笑,得意洋洋地道:“谁叫你这龟儿子一点儿长进也没有,每次都中老子的美人计?”
贾珂“哼”了一声,说道:“老子若是长进了,不中你的美人计了,到时你这小猪不得哭死?”
王怜花也“哼”了一声,凶霸霸地道:“老子的美人计若是不奏效了,那老子就把你这龟儿子咬死!”
正在这时,外面有人嘭嘭嘭敲门。
贾珂和王怜花知道这定是王云梦见他们在屋里嬉笑亲热,留她自己在外面,忍无可忍之下,派手下过来敲门。
贾珂松开王怜花,给他拢好衣服,系好腰带,只是手很不老实。
王怜花“啊哟”一声,笑道:“贾二爷,我的腰带明明在这里,你的手做什么去了?”
贾珂嘻嘻一笑,说道:“强|奸你去了!
王怜花噗嗤一声笑,走到门前,然后转过头来,看向贾珂,很不怀好意的一笑,缓缓地,无声地道:“你好快啊!”
贾珂脸上一红,心想:“若非我中了情花毒,你现在哪还有力气说我快不快!”
王怜花打开屋门,见王云梦坐在椅上,和先前一模一样,站在她身边的四个少女,个个雪白的脸颊高高肿起,脸颊上的五个指印甚是清晰。
王怜花只当不知道王云梦没离开过,向王云梦望了一眼,脸上充满惊奇神色,说道:“母亲,你老人家怎么又过来了?”
王云梦没想到王怜花又称自己为“老人家”,一闻此言,登时气得脸色煞白,指甲深深陷入椅子扶手中。但她一生到底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,很快便恢复镇定,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从前可不会叫我老人家,咱们两年不见,我变得这样老了吗?”
王怜花点了点头,一本正经地道:“确实老了不少,孩儿第一眼都没认出你来。料来是因为这两年来,妈你总是操心那些你本不该操心的事情,对付那些你本不该去对付的人,烦心的事情多了,皱纹和白发,自然也跟着一起来了。”
王云梦虽知道王怜花这番话是在嘲骂自己对付贾珂,每一个字都做不得真,但她毕竟天性|爱美,听到这话,忍不住摸了摸发髻,又摸了摸眼角,心下又惊慌,又害怕,寻思:“难道我真的变老了?不,不,不!我怎么可能变老?”
王怜花见王云梦苦于没有镜子用,只能用手指感知,一会儿摸摸脸颊,一会儿摸摸发髻,心下暗暗好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,微笑道:“不知母亲这次过来,所为何事?”
王云梦听到这话,也想起自己的正事来,当下嫣然一笑,说道:“我想和你单独聊聊。”
王怜花摇了摇头,微笑道:“母亲有什么话要跟我说,当着贾珂的面跟我说就是。我从不会向贾珂隐瞒任何事情,你现在把我叫出去,到时我还要跟贾珂转述一遍,咱们究竟说了什么,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
王云梦心想:“花儿果然跟贾珂学坏了!他以前从不对我撒谎的,现在对我撒谎,竟然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!花儿啊花儿,可惜你不知道,先前你和贾珂说的话,我全都听入耳中了。倘若我没有听到你们俩聊天,那我可能真的相信你这鬼话了,但是现在么……哼,我听到你向他保证,你往后只对他说真话,就知道你从前没少对他说谎话。既然你已经习惯向他说谎话了,又哪能这么快就改掉这个毛病!”
她神色自若地看着王怜花,微微一笑,说道:“‘莫问吴趋行乐,酒旗竿倚河桥。’”说到这里,故意顿了一顿,然后继续道:“‘绿倒红飘欲尽,风斜雨细相逢。’你真的不愿和我私下聊聊吗?”
王怜花登时身子一颤,脸色大变,他沉默片刻,终于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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