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念歌:“虽然建了公园,但其实还是得到了这一整块的地皮啊,只要将地皮先拿到手,只要那些水杉还长在碧溪湖畔,谁知道过了十几二十年是什么样子呢?毕竟,建公园是我们自己的意愿,并不是政府的硬性要求,政府只要我们保护好水杉。”

傅瑾言上前,抱住了舒念歌:“我的念念,果真聪明,是的,有舍才有得,所以,这个项目交给你,我放心。”

舒念歌这才意识到,他刚刚是在考她。

“念念,我们已经结婚了,你对我的称呼是不是也应该换一个了?“瑾言”或者“老公”,你选一个?”

傅瑾言的声音,低沉动听,带着说不出的蛊惑。

舒念歌有些无奈的低下了头。

这两个称呼,她一个都叫不出口。

“暂时喊不出来没有关系,我可以再多给你一点时间。”傅瑾言看着低头不语的舒念歌,又轻笑了一声,如是说。

舒念歌有些羞愧,又有些郁闷。

这个男人,为什么总能看穿她的心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