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……他也以为是这样?
可是她为什么要故意摔倒呢?摔在地上明明那么难看……
“我奉劝你一句吧,行川哥是真正的天才,就你那点小伎俩,他一眼就能看破,看在人多的份上,没戳穿你罢了。”初羡两眼望天,“可别以为你哭出几缸泪来,就能让他把你当一回事了。他从来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。”
第二天,陆行川没有来。
季老爷子只是含糊地宣布了一句“小川有事要做,不过来了”,让季驰松了一口气,让初羡好不失望。
午后,他才单独向初向南说起:“小川应该是又生病了。”
初向南微怔后锁眉:“他……没说是怎么回事?”
季腾周摇头:“他在电话里只说临时有事不能过来了,不过我出门的时候,正好看见陈医生从他家里出来。”
陈医生是陆行川的私人医生,时常会过来,他们都已经认识了。
初向南沉默了一会儿,既然陈医生已经走了:“好在,那应该不严重。”
只是心底某个不祥的猜想冒出头来,让他很不安。
再联想到这次奇怪的入学考试安排,昨天陆行川过于巧合的出现,还有实验六中的人甚至又在后来专程打了一次电话给他,告诉他如果有意愿的话,可以在九月份开学前,再带初歆过去重新参加测试。
这一切串联起来,无疑都指向一种可能性。
“爸,歆儿的事情,您和小川说过?”
“歆儿回来以后,他打电话来问过几次,我没要求他做过什么。”季腾周沉吟片刻,又道,“不过,我觉得如果请他过来教歆儿,他会答应。”
“这样不合适。”初向南断然道,“当年的事情……他又没做错什么,也不欠我们的,现在再麻烦他总归不太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