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神色严峻,不似轻松。
方书泽处理伤口全程没有叫喊一声,若非他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,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。
“有事就说……”
医生这才犹豫着开口:“方先生这次受伤伤及肾脏,若是不好生养着,恐怕会?在房事上有损。”
方书泽毫不在意道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他对上床这种?肮脏的行为没兴趣,自?然?不会?对医生的话有多着急。
但下人人多眼杂,在场有人将它?悄悄记在心里。
“那个家伙呢?”方书泽出声询问。
“三少爷说的是那个伤了你?的人?在柴房呢。”
“带我去。”
“是。”
虽然?不知道方书泽拖着刚刚上完药的身体去柴房见凶手做什么,但下人没有质问的权利。
丰先生坐在柴房里,他手脚都被绑着,整个人仿佛在发呆,他呆呆地望着空中?某个方向,失了魂魄一般。
直到一脚踹门的声音传来?,他浑身陡然?一震!
看着门外脸色苍白的男人,恐惧感逐渐袭上心头,冷意自?手脚传入身体,遍布全身!
先前的冲动?退去,此刻的他又重新变回了那个胆小懦弱的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