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林杏奈反驳,“是目击者,不是告密者。”
这女人是又想在镜头前毁了自己吗?
沈清摆了摆手,“who care。”
小林杏奈,“……”
沈清接着分析,“所以为什么他们俩说的不一样??”
“如果说是村民自己离开了,也不对,阿布说了的,这是族长下达的命令……”
按照这个村庄居然还有浸猪笼和烧人祭祀这种规矩,
想来应该对族长老头说的话必然十分遵守。
没有族长的发话,他们是不可能离开的。
如果族长发话了,没理由只有阿布一个人不知道。
怪异,非常怪异。
从他们进入这个村庄开始,好像这里就处处透着怪异。
众人百思不得其解。
一直默不作声的朝辞,把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搭在了膝盖上。
他靠在墙壁上,曲着腿,看起来像是整个人缩在一起,小小一团,看起来格外的可怜又无辜,
可他说出的话,却一瞬间让人毛骨悚然,遍体生寒,
“那,如果说村民和阿布的记忆,错乱了呢?”
沈清想了想,“如果是记错了,那倒是说的通。”
阿布反驳,“不可能!”
沈清耸了耸肩膀。
但看起来,阿布信誓旦旦,“所以,看起来不太可能。”
朝辞笑了。
祠堂里只有供桌上的两支蜡烛在幽幽的燃烧,虚幻的光照的人脸明明暗暗。
少年懒倦的声音带着一丝天真,“听说死了的人,会忘记生前一段时间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