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犹如一记惊雷，劈开了他不想直视的内心。

他想杀雕至高神取而代之，不是因为虚空魔女时不时在他的耳畔叨念仇人，也不是因为苏沁舞选择了对方，而是他自己想。

在他还是个修炼废材，受尽歧视和嘲笑时，他就发誓一定要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顶峰，他要让所有嘲笑他侮辱他的人都付出代价。

他想站在世界的最顶峰！

他想成为无上的王者！

他想成为众生的主宰！

叶凌不想在至高神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，可心底深处的念头却不由自主地涌上来。

以前，他是想成为神只。

但他到了域外虚空之后，就不想再成为神只了。

因为，在杀掉至高神之前，他永远都只能屈居在他的下面。

动手杀至高神时，也会被诸神认为是以下犯上。

他想成为虚空魔主！

即使他眼下杀不了重渊，他也要和这位至高神平起平坐，谁也别想成为他的主宰！

低沉缥缈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他的耳畔：“所以，你是选择了虚空魔主吗？”

叶凌蓦然从思绪中醒过神来，冷汗湿透了脊背：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”